底猛吐槽,这一圈酒敬下来,多费劲。
往日她只需要跟在淰哥后面当挂件。
但今天淰哥那个样子,她可能不太能划水了。
顾斐走到容贞身边,眼神看了顾淰一眼,刚刚站正了想发软撒娇靠人的顾淰凭借坚定的意志力站稳了。
顾斐语调淡淡。
“你走吧。”
容贞“?”她又不像锦柘,吃饭不累人,不至于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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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贞眉梢一挑,“走什么?”
顾斐淡然斜睨他一眼,那凉薄无情的样子似乎是在警告她少装糊涂,他并非是顾斐的女友,未来的伴侣。
“在我这里行不通,你的手段对准顾淰了吗。”
“顾斐。”容贞眼神一暗。
“你说话小心点!”
顾斐无悲无喜瞥了她一眼,语气冰冷。
“你对顾家的恩情,不足以让你嫁进顾家。”
没想到顾斐憋了这么久,跟她憋了这么一句话。
容贞盯着顾斐。
二人相伴多年。
情到深处时,情到深处时,韫玉曾动情允诺,愿以自身为聘,娶她。
容贞调侃他,把自己送给她,就当做聘礼了,倒是好生小气。
韫玉却专注看着她。
眼底闪过一分别扭,嘴里还是说出来那段,让容贞动容的话语。
“每晚睡前的晚安,每天醒来的早安。”
“月夜的星光,雨夜的伞。”
“冬日的暖阳,夏日的荷花。”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若你要以山河为聘,那我愿为你战前点兵。”
“若你要以江山为媒,那我愿为你扫平仇敌。”
“闲时清茶,老来归隐,你转身回眸,我定候在原地,哪也不去。”
韫玉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她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但那天他情动,说了很多话。
容贞记了两辈子。
上辈子和这辈子。
这些话,是他离开之后,让容贞坚持下来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此时此刻,容贞心底骤然升起一丝难言的复杂。
韫玉。
上辈子我差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这辈子....
容贞抬眸,看向顾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