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诚状着胆子，小心问着眼前的蒋常。

因为他知道，这郑教授随手写的一个公式，都有可能涉嫌国家机密。

如果没有相关人员许可，自己可能随便看一眼就要进去吃大锅饭了。

“这些都被墨水污的什么都看不清了，你能有什么办法啊？”

蒋常有些自暴自弃，随手拿了一张手稿递给了柳诚。

看到手稿的那一刻，柳诚瞬间打了个激灵，脑中一阵翻江倒海。

上一世的委屈和遗憾，在这一瞬间通通涌上心头。

“哥们，这稿子都这样了你能有什么办法啊，还是快还给人家蒋老师吧，好让人家再想想办法。”

王凯看着柳诚手中的手稿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轻轻推了推柳诚的肩头。

毕竟这手稿设计国家重要机密，要是在自己这兄弟身上耽误了大事，那可谁都救不了他。

然而柳诚却手握着这张手稿紧紧不放，迟迟出神了将近一分钟后，抬头看着蒋常淡淡说道：

“蒋老师，让我试试可以么？”

“让你试试？试试......什么？”

蒋常看着柳诚一下子也没反应过来，一脸疑惑问道。

“我想试试，推导一下上面被污染的手稿......”

柳诚一脸坚定看着蒋常，脸上挂满了自信。

“你......一个保安......要推导蒋教授的手稿？”

一时间，蒋常笑出了声。

这件事，简直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笑话。

“为了不耽误郑教授一会的会议进程，请你相信我。”

柳诚依旧一脸笃定，自信的看着蒋常。

“小哥，不是我看不起你，这手稿别说你了，就是郑教授来了也未必能现场推导完。”

“这几页手稿，可是郑教授这几年的心血研究。”

“高等数学，大学物理，这些书你都没见过吧，你哪来的自信推导郑教授的手稿啊。”

“这么高难度的研究，要是让你个保安推导出来了，那郑教授可以原地退休了......”

蒋常这几句话还没说完，只见柳诚已经趴在了地上，在手稿还没被污染的空白处奋笔疾书写了起来。

“根据范德尔瓦斯方程，1mol的气体在临界温度下，方程可以改写为......”

此时的柳诚知道，已经没有继续打口水仗的时间了，只有事实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