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可算是找到了自己的“毕生事业”,此人仿佛从娘胎里带来的“好事”,一开始茫然恐惧一过,他简直如鱼得水,每天兢兢业业地转着小眼睛盯各种蛛丝马迹。
奚平思路被他打断,无奈道:“不是说了让你们观察风吹草动就好,不要靠近升灵邪祟,尤其那红眼病会‘含沙射影’,陆吾面具没那么万无一失。我说洪正兄,你怎么一把年纪了,好奇心还那么重?”
常钧“嘿嘿”一笑:“此事过去,你看在同窗的份上,给我走个后门,让我进陆吾怎么样?”
奚平敷衍道:“我说不管用,这事得求白大人……”
常钧:“哎对了,听说赵师姐在起草《邪神行骗实录》,收录古往今来的邪祟如何招摇撞骗、祸害四方的案例,说是要警示后人。她还答应给我先看原稿……”
奚平毫不犹豫:“陆吾也是外门,跟南矿没什么区别,不算大事,开明司登记培训半年就行!你快说,西王母和广安君怎么了,谁偷人了,我可太想知道了!”
“想什么呢,广安君被侍剑奴重创,经脉尽毁,偷得动吗。西王母刚回来的时候紧紧攥着他的手,急得忘了仪态。可是这才过了没几天,我看她态度好像突然就变淡了,刚刚来转了一圈,甚至门都没进。”
转生木里插进另一个声音,姚启简短地说道:“楚蜀两国的邪祟方才来过。”
奚平:“啊?”
他一时没想通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心说莫非余尝和王格罗宝这俩不要脸的玩意为了傍上西王母,打算挑拨离间,自荐枕席?
都是叱咤风云的大邪祟,倒也不至于……
忽然,不知为什么,奚平灵感微微一动,隐约有些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