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不仅损害了病人的皮肤肌理,冲击波更是导致她撞在了墙上,治疗费用这一块......”
翁裴然哽咽着握住了我的手:“医生,只要能让我老婆醒过来,怎么治都可以。”
我悄悄掀开一点眼帘。
果然,病房里还有许多公司的元老。
他们大多神情悲戚。
唯独站在翁裴然身旁的苏然,脸上的笑几乎都要压不住了。
“翁总,欢欢现在这个情况最需要人陪伴,不然,你还是在医院好好陪她吧。”
“公司的事,我们几个老头子还能应付得过来。”
“最重要的是,欢欢不能出事,如果她出事了,我们也没脸下去见她爸妈啊。”
说话的是我爸生前最好的兄弟,他手里握着的股权也不少,在公司里说话很有分量。
翁裴然握着我的手一紧,语气上却听不出半点犹豫:
“王叔,就是你不说我也准备先把公司的事放一放,欢欢这样,我也实在没心情管理公司......”
苏然站在旁边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忍住了。
她脸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瞧着分外怪异。
“你能这么想就好,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知道,什么金钱和权力,都没有自己心爱之人的安危重要。”
王叔审视地扫了眼翁裴然,又暗暗地朝我眨了眨眼。
这才带着几个元老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