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扑灭了将将燃起的火焰,抹了抹额间细密的汗珠,“当......当年,是我鬼迷心窍。沈不昧重兵在手,又比我更得圣人欢心,我不甘心......我如何甘心?明明是圣人的左膀右臂,他却是唯一一个能与圣人把酒言欢的人......”云知章说完,抬眼看了看我们,又继续道,“圣人年少继位,四周危机重重,我只需找些随便传些谣言,便轻易撼动了圣人对沈不昧的信任。”
我将手中的杀猪刀猛地一扔,准确无误的插到了云知章面前,他吓得湿了裤裆,不住地朝我们磕头。
“沈大小姐、沈二小姐,怪不得我,你们要怪只能怪帝王之心难以预测......不不不,我有错,我有罪!我不该动歪心思,不该在圣人耳边说三道四,我更不该......”云知章的眼神落在一脸悲戚的何满宜身上,“听信这个毒妇的谗言,放了那样一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