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妇人本以为拿不到钱,谁料竟然又有九文钱,自然是个个喜不自禁,纷纷表示都是一个村里的乡亲,理应互帮互助,有什么事,只管知会一声就好。
见她们那副嘴脸,彻底忘了自己孙儿被伤的事情,李老太婆在旁冷笑。
“一群见钱眼开的蠢妇。”
胡元香也撇嘴附和道:“蠢妇,死到临头也不知的蠢妇。”
她也就是过过嘴瘾,一阵阵肉疼,那可是她的钱啊,早上热乎乎从炕洞里掏出来的。
当时拿出这些钱,她感觉自己心都被摘了。
那些妇人们得了钱,谁也不理睬胡李两位老太婆。
宋蒹葭则望着胡元香再提先前打赌的事。
“胡老太,你现在还敢跟我赌?咬定是我打的人?”
不等胡元香回应,李老太婆在旁说道:“胡老姐,你有什么不敢赌的?怕她一个黄毛丫头?”
胡元香不想在李老太婆面前丢面,她们三大害之间其实也是明争暗斗,都想做那个老大。
“那是,我能怕她一个猴孙儿?赌!”
宋蒹葭要的就是这句话,她开口说道:“好,有这些婶子大娘奶奶们作证,若是我打的人,我将苏娇柔还我的一百五十文钱,如数奉还。若不是我打的人,那你就要再给我一百五十文。”
听到赌大钱,胡元香是真心动了。
但她心里还是有些顾虑,下意识望向李老太婆,想从她那里得到些支持。
李老太婆这个时候恨不得将她来过来,给自己站队,声音坚决地劝道:“赌啊,横竖你比她有钱,她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孙子还能骗你不成?绝对是这死妮子害的,否则怎么都受伤?”
胡元香这下有了底气,心中暗自高兴,总算找到拿回钱的机会了。
她凑近李老太婆耳边,小声给她出主意,不如赶紧写信,到镇上托人送到省城大儿子家,让他回来探亲,给家里长长志气,好好教训一下里正,让他别再给小狐狸撑腰等等。
这样以后才能保证李栓柱不会再被宋蒹葭那死妮子祸害,她们也能跟着沾光。
宋蒹葭隐约听到几句,勾唇冷笑,不耐烦地催促道:“赌不赌啊,不赌那我就走了。”
胡元香忙站直身子,望向她说道:“赌,死妮子,我让你怎么把钱吃进去的,再怎么吐出来。”
宋蒹葭唇角勾出得逞的笑意,一百五十文,又将到账了!
她不再说话,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