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感觉心里有些忐忑。
手里的那个黑色的小玩意儿,到底该不该放进这两车内,她还没有完全拿好主意。
放或不放,仿佛都是一念之间的事。
她闭上眼睛,听了一首歌钢琴曲《秋日私语》。
一曲完毕,她感觉心似乎静下来了,然后才转过头,弯下腰,很自然地将那个黑色的小玩意儿按照梁小金所说的方法嵌入副驾驶座下方最隐蔽处。
然后,她坐在原位,再次闭上了眼睛,又听了一首钢琴曲,才缓缓下车。然后,关上车门,锁好车,走进了电梯。
不知道是不是钢琴曲的疗愈作用,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比她想象中的要顺畅很多,仿佛在做一件特别稀松平常的事,而且刚上车时的忐忑也似乎全都消失不见。。。。。。
当天晚上,方屹回到家时,她也像往常一样,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看电影。
与此同时,她不断告诉自己,自己只不过是太在意方屹,只不过是想知道他值不值得信任,仅此而已。
她一切行动的初衷,都是出于善意的。这不是监听,而是考验。
但有一个问题,却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假如她听到的一切,真如林小冰所说的那样,她该作何选择?她真的能果断离开方屹吗?
“在想什么呢?”方屹问话间,放下了手里的财经晚报,“半天都不说一句话。”
江诗施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儿来:“我不是看你在看报纸吗?所以才没打扰。”
“这不是没看了吗?”方屹说话间,把江诗施揽入怀内。
“方屹。。。。。。”江诗施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我感觉你最近好像陪我的时间多了。”
“有吗?”方屹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