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随时担心被挨打的日子,你就知道了,教养是个多么没用的东西。”
姜司言的心猛地一颤,喉咙里像是卡了东西一样,不上不下的,卡得他难受,张了张嘴,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姜悦悦看姜司言这样,心里更慌了,她起身拉了拉姜司言的胳膊,“三哥,你怎么了?姐姐,我们都知道你以前过得不好,可这也不是我们造成的呀,你这样说,是拿刀子在捅三哥的心呀。”
指责的话张口就来,但不得不说,姜悦悦这招以退为进的方法,真是屡试屡爽。
姜司言听了姜悦悦的话,这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沉声呵斥道,“姜宁,你说这些是想让我愧疚嘛?这又是你争宠的新手段吧?”
“你省省吧,也只有二哥和悦悦才会信你真的生病了,我们才不会信你的鬼话呢。”
话虽这样说,可姜司言心里却有了异样,刚刚姜宁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他心里很烦躁。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很不好,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