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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怪物，莫塔里安。”

一瞬间莫塔里安和他身边的纳垢灵们开始恶心反胃，其中一个纳垢灵注视着圣洁列斯，一瞬间恶心把自己自我放逐了。

从来没有如此让人恶心的画面出现过，他只不过是表露自己的真身，其展现出来一位神用着另一个神的姿态。

圣洁列斯就像是敷面膜般，外表华丽的女子在薄薄的白雾之中若隐若现，当面膜轻轻的掉落，露出腐烂的核心。

莫塔里安还想说什么，圣洁列斯却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居高临下般看着莫塔里安。

“你觉得你配吗？莫塔里安，你觉得你还可以获得救赎和希望吗？你觉得我恶心堕落，你看看你自己，蛆虫和亚空间组成的怪物，我们都不是人了，你我皆是怪物。”

圣洁列斯此时此刻显得多么正常，他微微一笑，用着洛迦的尊容，用着曾经洛迦的和蔼面容。

“看吧，用你亚空间的视野，看吧！”

泰拉的方向，一瞬间狂暴的怒气直冲九霄，那是洛迦的暴怒，那是洛迦的愤恨！

“你都干了什么？”

“不是我干的，是色孽留给洛迦一件小小的礼物。”

“什么？”

莫塔里安看着亚空间，黑色与金色火焰点燃群星，点燃亚空间，照耀每一位神灵的领域。

“你们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