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从骡车上搬下来,糖水摊子今天的生意正式开始。
顾洲远三人出了一身汗,每人喝了两碗冰糖水。
侯岳拉着顾洲远还有苏沐风,说是要带他们去看一家铺面。
顾洲远跑回骡车,把他的小竹篓带上。
他有时候要在商城买东西,带个竹篓,好掩人耳目。
“找铺面不要去牙行吗?”顾洲远好奇道。
“找啥子牙行!整个青田县的酒楼,还有比我更熟的吗?”侯岳大言不惭道。
苏沐风打开折扇遮阳,走在最后面。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在身上摸了摸,发现那个自制卷轴还在袖子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铺子在淮青湖畔,之前也是一家酒楼,听说是年纪大了,想把铺子顶出去!”侯岳说道。
“哦?”顾洲远大感兴趣,淮青湖畔那可是好地方啊,那里有好几家青楼,人流量大,有钱人多。
“那君再来酒楼上下三层,地方很是宽敞,而且在淮青湖畔中间的地段,咱们的酒楼开在那里,赚头绝不会小!”侯岳边走边道。
“这么好的地方,那老板怎会舍得租出去的?年纪大了,大不了雇个掌柜的帮他看店。”顾洲远疑惑道。
侯岳点头道:“那君再来的掌柜,为人刁钻刻薄,分厘必争,在咱这青田县里口碑极差,他做不下去也是正常。”
“他祖籍在徽州,据说老家置办了不少铺面田产,他想把铺子卖了,回老家享福去了!”
顾洲远打断他的话道:“听你的意思,他是想卖铺子,这等黄金铺面,我可买不起!”
侯岳摆摆手道:“他说最好是有人买下铺子,但就像你说的,他那铺子死贵死贵的,他又分利不让,是以这都放出消息两个月了,也没能把铺子卖出去。”
“现在他想先租出去,那铺子空一天不就损失一天的银子么!”侯岳口沫横飞道。
他先前倒也不是吹牛,这酒楼里五花八门的消息,就算是牙行里的专业牙人,也不一定有他了解得清楚。
一直安静旁听的苏沐风这时候插话道:“你说他是想‘先租出去’?”
他把“先”字咬得极重。
顾洲远瞬间就听出了他的意思。
侯岳却没发觉,他点点头道:“是啊,咱们先把铺子租下来,等咱挣了钱了,再找他买下这个铺子!”
顾洲远开口道:“苏公子的意思是,要是我们装修好了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