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都给停了,此刻确想笑脸,用一杯茶来打发自己,天下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呢。
“哦,看来范县长是不渴了,陈秘书,不必备茶了。”陈哲看着范月刚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这一战是避免不了了,即然如此,那他也不必在做好人,大不了大家就对阵一番便是了。话说谁怕谁呀。
陈哲这样一喊,那正在外屋准备茶的陈光明就连忙的应了一声,同时竖起了双耳,他知道,连茶都不必上了,那就说明双方是要撕破脸皮了,他真的想看看,这位年轻的县委书记,这个自己认定的主子发起威来是何样子。
陈哲顺嘴就喊不要上茶了,这让办公室的气氛为之一窒。本来范月刚不过是随口一说,以表示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罢了,然陈哲竟真的不在上茶,这也使得了心中是一凛,由此事他似乎也感觉到了陈哲的变化,让他感觉到了接下来他与陈哲的对话应该不会那么简单了。
一旁站着的鲁克远与江大全看着两位县中正处级的领导这一对一答,都自感一股凉气由心底之中而生,他们在相互的看了一眼之后,都暗暗准备发力,准备在关键的时候投上支持范月刚的一票,他们想着三比一的比例一定会让陈哲后退一步的吧。
“好,不喝茶就不喝茶,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陈书记一件事情的。”范月刚把头一扭,装出了一幅非常生气的样子,甚至是正眼也不看陈哲一眼,他这样做,为的就是想给对方施加压力,让他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生气了。
然陈哲即然在县公安局中敢于停了吴士有的职务,那必须就己经做好了被人指责的准备,甚至于他还做好了上级部门会给他的压力。对于早有心理准备的他又怎会因为范月刚此刻的态度而有什么退缩之意呢。
“哦,范县长想问什么就说吧,只是我希望你接下来的问题一切遵照组织原则来,千万不要说些没有用的,那样的话,我是有权拒绝回答的你问题的。”陈哲是不卑不亢的回了范月刚一句。
被陈哲这样一噎,那范月刚的脸色就变的愈加难看,被这一气,本来他想好的以商量的口吻问有关吴士有的事情,此刻语气也变成了质询。“陈哲,我问你,你凭什么让吴士有停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怎么?你是想质问我吗?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我告诉你,我是组织上任命的邱县县委书记,你说我凭什么停吴士有的职,就凭他对同事不公,在吕卓同志的问题还没有定性之前,就非法虐
待自己的同志哥,竟然让人家只穿着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