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心而己,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到底,他终归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他的承受能力不是有限制的。”
对于陈哲下去散心一事,范月刚倒是认为这是正常的。面对着邱县的复杂环境,面对着现今的孤立情况,他要怎么做,吴士有和王山的问题是早晚会解决的,而吕卓的事情确不是那么好办。只要吕卓一倒,那陈哲没有了盟友,有些事情就是可想而知了,所以面对这种情况,他下去散散心,解解烦是很正常的,不用考虑太多。
“可是范县长,你想想上一次我们去县委大院找他时,他是多么的成竹在胸的样子,他像是一个遇到一点烦心事就没有办法的人嘛,我怀疑他这一次去下面是别有用心。”鲁克远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正是因为他最初的疏忽,让陈哲掌控了县委办,也是因为他的不注意,让吕卓与陈哲两人表面上是敌视,暗地里确是合作,给县直局单位许多范系人都拿下了,这就是他的罪过。他可不想在一件事情上连摔上两个跟斗了。
“哎呀,我说老鲁,你不要总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你想想,我们邱县下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说他下去一趟能查出什么东西来呢,你不要担心,陈哲说到底就是一个年轻人,他不过才26岁罢了,起不了什么风浪的。除了用他那书记的一票否决权,给我们上上眼药,他还能做什么呢,呵呵,无事的,莫担心,莫担心。”范月刚是想开了,也把陈哲看死了,他己经认定这是陈哲无计可施的表现了。这样一切都符合他的想法,这样他也正好可以酝酿一下自己的计划,进行疯狂的反击,他己经想好,这一次一定要一棒子把陈哲拍死,然后把他轰出邱县去。
鲁克远也就是心中感觉到不对劲,但是哪里他确也是说不出,如今看着范月刚一幅天下无事的样子,他也只好摇了摇头,“那好吧,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看还是派人跟上他,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
范月刚也是被鲁克远烦的没话说了,想着如果不同意对方这样做,那还不知道他要嘀咕到什么时候,与其这样,不如答应了对方,安静一会便好。这他就回着,“行,行,老鲁,你看着办吧,如果你不放心,尽可派人跟着,不过不可跟的太远,别我说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在引得他发彪,那最后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呀。”
“好,我知道了。”鲁克远点了点头。
从县委之中出去了没多久之后,陈哲就接到了陈虎打来的电话,被告知身后有人跟随,请示怎么办。
有人会跟来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