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千,25岁,自由职业。
我接了杯水,打开了一瓶新的氟西汀。
我又恢复了平静,一个人的时候,我一天可能都说不了一句话。
我不到8点就上了床,辗转反侧睡不安稳,我这才发现,平日里好像都有向野。
我一直拒绝,就是担心向野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剥离。如同大洋彼岸那‘死了’的江易一般。
现在想想,我今天的表现,太差劲了。
我撕下了书本中的那一页话,找来打火机点燃了它,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今天的氟西汀好像没什么用,我加了几片安定。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我盯着惨白的天花板看,好像在看一幅画一样专注。
“千千。”向野注意到我,探过身来。
我的瞳孔转向他。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引起火灾,整栋楼都要跟着遭殃。”我无辜的垂下眼睑。
“我虽然对生活没什么兴趣,但我还不至于拉别人陪葬。”
“你昨晚怎么想起烧东西?”
“没什么。”
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是为什么烧掉的那页纸,无论如何,我要阻止他成为我的一部分。
向野握起我的手:“我昨天不是告诉你等我吗?怎么睡着了?”
明明是他给我发的短信说不用等他,现在怎么又怪我没有等他?
我把这一切归咎于他的欺瞒,所以我没有多说,也没有解释。
向野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走出了病房。
护士过来拔针,说我可以回家了。
“我来看看她,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
“你别闹。”
这一年来我从没在向野身边见到过女生,今天听到的声音,好刺耳。
“你怎么出来了?”向野惊讶的看向我,顺手接过我的包。
“护士说可以回家了。”
向野没多说什么,一只手提着包,一只手拉起我。
“等一下。”是刚才那个女声。
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和向野对立站着。
“你是苏千吧,我是杨笑。”杨笑对我露出了坦然的笑容,无惧的那种。
“你好。”我出于礼貌回应了一句,也不再说话。
杨笑并没有解释自己的身份,说明她和向野之间的关系一定不一般,至少有我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