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可是为什么她要告诉她？

“余夜轩，我问你一件事啊？你不要生气。就是对你们来说，想要抹平一件事情是不是很容易，而且这件事已经触犯了法律。”

“呆头，你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以为警察局是我家开的啊。”

余夜轩听到罗小鱼的问题，气的他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脑门，他真的想看看她那里面每天都在想什么，竟然问他这种问题，连小学生都知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余夜轩并没有使多大劲儿，但是罗小鱼还是疼的眼冒金花，手捂着脑门儿很是委屈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某个男人，然后很不服气的说到:“余夜轩，你说欧阳榕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你？”

这一次罗小鱼把余夜轩给问懵了，他真的不知道她的思维怎么就跳的这么快，明明刚才还在说那件事，怎么现在就牵扯上欧阳榕了，而且干嘛用这么幽怨的表情，这会让他误以为她吃醋了哎。

“罗小鱼，那你呢？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余夜轩不知道她问那个问题的用意何在，但是他知道她绝对不是吃醋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干脆又抛了一个问题给她，当然了，他也很想知道她会怎么回答。

没有意料到他会这么问，罗小鱼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即反应过来的时候，脸色有微微的不自然，但是很快就恢复了。

良久，听到她淡淡的说到:“余夜轩，你知道吗？曾经我是爱过你的，真的，真的真的很爱很爱你，可是你伤我太深了，让我都不敢再爱了。”

罗小鱼说着，语气中是淡淡的忧伤，听起来她似乎说的很轻松，好像已经放下了，可是余夜轩听了，心都在滴血，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心痛是这样的，原来心真的是会滴血的。

“对不起。”余夜轩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话，想他在商场上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谓是谈判高手，可是现在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憋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三个字。

可是罗小鱼听到他这么说，却笑了，不是那种大笑，真的是释怀的笑，然后说:“余夜轩，你不欠我什么，真的，当时你不知道真相，说实话，站在罗子榆的立场上，你绝对是一个好男朋友，可是站在我的立场上，我真的找不到任何可以原谅你的理由。”

罗小鱼说完以后，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默，良久，听到余夜轩说:“所以你不原谅我并不是因为你母亲？”

他一直以为他们之间的症结所在是她母亲的死，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