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较闷骚,以前每次说露骨话都是遮遮掩掩。
这次能说得如此之溜,实在是憋得有些狠了。
以前不负责带娃,他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一回连续几个月下了班便围着娃转悠,他早就吃不消了。
要不是因为看到颜如舜每天累得跟狗一样还咬紧牙关坚持着,说不定他已经做了第一百零八次逃兵了。
如此一来,两人哪还有心思做夫妻和谐之事,好容易把小家伙收拾上床睡着了,两人也跟大烟鬼一样眼圈乌青、哈欠连天,看到床就跟看到了福—寿膏一样,只想一头扎进去再不动弹,其他万事都不管了。
颜如舜经辛微扬一提醒,也回过味来,心里荡了一荡,不禁犹豫起来。
辛微扬又委委屈屈的追加一句:“老婆,你现在有简简就不管我啦?”
也就是在老婆面前,辛大教授才会露出这种撒娇的情态了。
像他这样轻易不撒娇的男人一旦撒起娇来,绝对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
颜如舜觉得像是被高温熨烫了一下似的,心头霎时软得一塌糊涂,不由自主地把头重重一点:管他的,就放纵一天好了。
又安慰自己:孩子越往大长,越需要经历世事。
跟奶奶相处一下也好,谁能保证一辈子不遇着捧杀的事情呢?就当给她打预防针好了。
于是,小两口像小孩子盼着过节一样盼到周六,一早把简简吃穿住行的东西打包好,又按捺住性子等到她上完课,再交到辛母手上,终于无娃一身轻的过二人世界去了。
这一天明明是阴天,可是两人偏偏觉得天也高了,地也阔了,看哪儿哪儿顺眼,随便找了一家馆子吃了顿便饭,也吃得情意绵绵的。
然后是看电影啊逛街啊这些情侣必修科目——颜如舜自己是个不爱逛街的,连带着也很少外出看电影。
辛微扬以前一门心思扎在科研之中,也没专门去电影院看电影之类的精神。
所以,两人结婚之前没做过这些恋爱科目,倒是现在偷得浮生一日闲,专门来补课了。
晚上吃大餐的时候,两人都觉得这日子实在是太美好了,完全没有理由为孩子完全放弃夫妻恩爱,便商量着既然辛母愿意,那就将简简交她一晚上得了,他们干脆在城里打造的老街巷子里开间房,尽情释放释放奔放的荷尔蒙。
然而回到辛母家报备兼看望简简的时候,辛母却撂挑子了:“哎呀,可算回来了!
赶紧把人带走,累得我老腰都要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