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开国以来就是忠臣良将,这么多年了,换了这么多皇帝,到你这儿还是一样,你还真是......真是让朕意外啊!”
周乐平弯腰咳嗽,咳着咳着也笑起来,“家门名声,不能辱没在我手上。”
“可你已经辱没了。”赵时谦好心提醒,“现在赵国上下,谁不知道你周乐平是个叛国的罪臣?”
“身前不谈身后事,功过是非后人自有评判,我是问心无愧,即便死了,下去见到列祖列宗我也堂堂正正。”
赵时谦没走两步,听见她这番话又停下来,“听你的意思,是在说朕今日所作所为今后无颜面面对列祖列宗了。”
她忙颔首道,“不敢,我断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他轻声叹,“周乐平,你就没发觉你从祁国回来之后变了吗?变得再不像以前的那个周乐平了。”
周乐平道,“皇上也变了,也不像以前那个皇上了。”
楚河在一旁帮腔,“皇上,本门此法术从未出过差错,周乐平所言的确句句属实,关于叛国一事,或许另有隐情。”
赵鄧奇怪的看了楚河一眼,他是皇帝身边最忠心的狗腿,做什么事一定都是依照皇帝的意愿,现在皇帝不相信周乐平,甚至想要杀了她,楚河得出的结果怎么也不该是这样的。
难道说他忽然间良心发现?
人心肠黑到他这个份上,良心大概早就没了,所以不大可能良心发现。
赵时谦问完了,自己对这个结果也表示意外,背着手沉默半晌,仰天叹口气,“虽然如此,但是你身上疑点重重,朕还是没办法完完全全相信你,朕可以先饶了你,在朕查明事情的真相之前,你先留在宫里,朕会让人看着你,在此之前你哪儿都不能去。”
赵鄧扶额,“皇兄,只怕此事不妥,不管您相不相信子禧,把她留在宫里都有失体统,她不是宫里的人,无名无分,恐会遭人非议。”
“遭人非议?朕倒要看看,朕非要留着的人,谁敢多说一句话!”
楚河也出声附议,“皇上所言甚是,值此特殊时期,只有把人留在皇宫才是最安全的,否则若是有祁国人渗透进来,带走周乐平,那就得不偿失了。”
狗腿的话说到了赵时谦心里,“你也忙活了这么久,时候不早了,也该回你的王府去了,朕也乏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赵鄧倔强的站在那儿,“皇兄若实在不放心,可以把人交给臣弟,臣弟一定好好看着她。”
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