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很自豪,“他和杳杳都是我带大的。”
说着,宋声声这个时候才开始奇怪:“杳杳今天居然没来。”
要知道,从小到大,别人顶多有一个跟屁虫,她可是两个。
傅城对她听出自己话里的怨念,也不抱期待,他直接问她:“声声,你还记得我爱吃什么吗?”
这一下还真把宋声声给难倒了。
她平时也不会去观察他喜欢吃什么。
而且她觉得傅城看起来什么都能吃,也什么都不爱吃。
宋声声没有什么底气的说:“你喜欢吃清淡的菜。”
傅城继续追问:“比如?”
具体的宋声声说不出来。
她小心翼翼的、主动挽着他的胳膊,纤细柔软的手指也悄悄的去攥他的手指。
像悄声无息交缠在一起的藤蔓。
宋声声撒起娇来,已经很自然,“不知道呀。”
她踮起脚,趁他不备亲了亲他的侧脸,她笑得眼睛弯弯,有点害羞,眼睛里的神色也娇娇的,她说:“我只知道你喜欢我。”
傅城吃她这套。
但也不是回回都吃。
譬如今天他这小心眼要和别人对比的毛病犯了,对她的撒娇就变得冷酷无情起来。
他反手捉住她的手指,低头恶劣的在上面咬了两口:“所以就是记不住我的。”
她都能把别人放在心上,就他不行。
傅城面对诸多种种的不公,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大度。
宋声声感受到手指上有点尖锐的刺痛,瑟缩了两下,有点怕,又被他捉住了手,想逃都没出逃。
他好像看不到她眼底的怯意,又泄恨似的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似乎刻意要在她的手指头留下自己印刻的痕迹。
宋声声小声嘀咕:“疼。”
傅城撩起眼皮:“疼了你才能记得住。”
宋声声为自己狡辩:“我记性不好,你喜欢吃什么,你要和我说。你不和我说,我是记不住的。”
傅城今天连遮羞布都不给她留:“五年了都记不住吗?”
男人紧接着就又不咸不淡地说:“声声,我看你连我晚上亲了你几下,你都记得清楚,掰着手指头和我算账,不许我再亲那么多次。为什么在这种小事,就记不住了呢?”
宋声声现在觉得傅城比她还难伺候。
宋声声也不敢争辩什么,她自知理亏,谁让她以前是不怎么对他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