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

“我就会觉得，我如果就这么离开，就代表我又被他打倒了一次！”

“我就不愿意！”

“可能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我没有他的实力，也没有他的手段。”

“我甚至无法像他伤害我一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他。”

“我大概注定会输，可我不想提前认输，不想提前离场，不想像曾经被他扫地出门一样，再被他赶出C市。”

“暖暖。”她将脸埋在杨暖的肩头，模糊不清的说道，“我是不是很傻？”

“你不傻。”杨暖轻轻摸着她的头，“你只是对别人太宽容，对自己又太苛刻。”

如果她不是对祁胤凌太宽容，她想伤害他，实在太容易了。

如果她不是对自己过于苛刻，她只要轻轻一甩手，立刻就可以挣脱一切束缚。

想活的轻松，也太容易了。

安盛欢当然明白杨暖话里的意思，想想，不由得想笑，“我听你说的，怎么好像我特别能作似的？”

“嗯。”杨暖居然答应了。

“嗯？”安盛欢终于坐起来看向杨暖，“你居然不否认？你是我朋友吗？”

“事实就是事实，我不承认也不行啊。”杨暖一摊手，“你本来就爱钻牛角尖，还不听劝，我以前就总是劝你，你都忘了？”

她说的煞有介事，安盛欢却一时无语，硬是被她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