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总觉得心里堵,若是他真找上门来我是不惧的,就怕他使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防不胜防。”
古小渔将心里的担忧说与赵锦。
赵锦拉着夫郎的手:“莫要担心,一切有我。”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将家人和夫郎护在身后,不会让他们出一点事。
古小渔垂下眸子,如今怀了崽果真与从前不同了,从前无论惹了什么事他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就是人家找上门来,他也能与其分辩一二。
可是这几日他常常想,要是当时他退一步,也许今日就少些烦心。
赵家夫妇都是忠厚老实的人,从来不曾与人有过什么争执,但是他一来就不同了,如今还惹下一个大麻烦。
“你真这样想,便是我无用了。”赵锦低声:“那事本就不怪你,就是要怪,也只能怪我先前忍让,还要你为我出头,如今又害你忧心。”
古小渔刚要辩解,赵锦难得将人打断沉声道:“如今你怀着身子不要为这些事烦心,你只要安心回屋睡去就好。”
古小渔叹了口气,只能先跟着人进屋。
打了水泡脚后,赵锦守在床边让古小渔先睡,古小渔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赵锦知道他一时睡不着,也没有勉强。
过了一会儿,古小渔翻了个身,要赵锦给他挠背,赵锦依着,烤热了手轻轻给人挠着,没一会儿古小渔便睡熟了。
迷糊间,还让赵锦不要担心,赵锦失笑,担心的另有其人才是。
将被子给人掖好,赵锦冷下了脸,放轻脚步出门了。
月上梢头,万籁俱静,赵家的后院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王虎提着一桶猛火油将赵家的院外浇了个遍,他嘴里念叨着什么听不清,但身形踉跄着一看就是醉的不轻。
虽是酒醉之下,他的心里却也有些害怕,一阵冷风出来,他拿着火折子的手也有些发抖,人命关天的事,他也怕午夜梦回时冤魂来索命。
“王虎。”
忽然响起一道声音,王虎本就心慌,猛的听着这么一句,魂都要吓飞了。
火折子落在地上,王虎腿软的直接跪下,胡言乱语道:“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赵锦大步过去,提起人的领子便是一拳,这一拳下了十成的力气,将人红的白的黄的一齐打了出来,也一拳将人打醒了。
王虎叫唤了一声,瘫软在地上,借着淡淡的月光看清了来人,赵锦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