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喘气的机会,不是说走就走了。都说男人凉薄,你以为女人从哪里说个子丑寅卯出来,就是利益面前,最能见真章。”
“说我们盐盐吊着你,她要是真心有这个心思,我还用得着过来吃你们孙家这顿饭,受你们的冤枉气。”
“退一万步说,施惠,哪怕到眼巴前,我高兴为了你做你老师的思想工作,多多少少也还是吃着盐盐分手对象的红利,我太想自己的女儿幸福了,看在你们这些年知根知底的份上,不然,我始终不太愿意高攀你们这种家庭。”
“事实证明我还是考虑少了,想着能省一重公婆的口角官司的。哦,没了公婆,也还有难服侍的姑奶奶。就这种一口唾沫一口钉的性情,盐盐也很难和你过长久。”
“今天我就跟你施惠,挑明了也好,打招呼道歉也罢,先前的全作废。我们工薪阶层,也实在高攀不上你们孙家。”
陈茵不愧是做书记员的,逻辑清晰口条利索,汪敏行在边上半个字都插不进去。说完她要说的,抬脚就走。
换作一般人,听她这么一篮子的话,早懵到底了。
孙施惠阔步上前,拦住师母去路,“怎么就全作废了。师母,您把我说糊涂了。我就问您一句,现在谁说汪盐高攀我了,不是我吧。只要不是我,其余都好说,我也跟您保证,除非我有这作死的念头,其余,谁都越不到我头上,包括我爷爷。”
……
饶是孙施惠再三挽留,汪家父母还是先走了。
寒夜里,前院后屋满是热闹和新鲜酒气。
孙津明过来的时候,看着施惠一脸酒后的冷气,问他怎么了也不答话。
跨进了爷爷院子,几桌人等着主家来敬酒。
孙施惠头一桌就先去了琅华这里,一桌女人寂然色。看到施惠和颜悦色的样子,更是心里发毛。
琅华抬头瞥一眼他,只见施惠,上来就是包圆儿的一杯统敬酒。
干杯后,琅华看他端持不语的样子,耐不住地先破功了,“干嘛,你老盯着我干嘛?”
施惠四平八稳,一手落袋,一手扶在琅华椅背的搭脑上,“我干嘛,我来给你们敬酒啊。娘娘们。”
作者有话说:
注1:南北风俗有异,故事背景是腊月二十四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