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闹脾气,也会因为得不到的东西而没有安全感。
他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半个多小时,为的是消化一下这陌生的情绪。
纪霆匀是一个非常看得清现实的人,没有未来的事情他不做。
一个只能活五年的人,能给别人什么未来?
或许他可以更恶毒一点,用给钱的方式让江岑昳和他逢场作能几年。
几年后,自己可以留给他一笔钱,一个公司。
如果他足够善良,继续罩拂一下小奶昔,是最好不过的了。
随即纪霆匀又摇了摇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自己又凭什么觉得钱是可以买来感情的,那不仅仅是贬低他人,更是贬低自己这难得一次的心动。
好在感情上头那股劲儿只有片刻,过去了就好了。
刚好阮棠这会儿过来了,问他明天出差的事。
一个紧急的案子需要他出国一趟,这次要过去半个月。
阮棠问道:“需要带小少爷和江小少爷一起过去吗?”
他知道这段时间以来纪霆匀和江岑昳相处的很好,更是时时处处离不开小奶昔。
纪霆匀却是摆了摆手,思忖了片刻道:“江小少爷刚开学,暂时就呆在S市这边吧!相信他学校应该有不少事,不必着急回M市那边。出国颠簸,奶昔还小,你陪我过去就可以了。”
阮棠点头:“是,先生,那我去和江小少爷说一声。”
纪霆匀却制止道:“不用……我亲自去和他说吧!”
此时日头西斜,江风吹拂着柳枝,显得整个临江别墅都柔和了起来。
纪霆匀换上了舒适的秋装,推开了育儿室的门。
进门却看到江岑昳如临大敌一般,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幻霆匀皱眉,转头一看,便看到小奶昔正撅着屁股往前爬。
爬的姿势很奇怪,屁股撅老高,迈一步往前拱一下,迈一步往前拱一下,简直像一只震翅欲飞的蚂蚱。
纪霆匀:……
他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结果小奶昔往前一趴摔了个狗吃屎。
江岑昳正在录像的动作一顿,把手机一扔埋怨道:“你怎么回事呀!人家爬的好好的,你笑什么笑?你看看,笑摔了吧?”
纪霆匀:你怎么这么凶?
江岑昳犹不自觉自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继续叭叭道:“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哪有笑话自己亲生儿子的?你看我们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