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了吧!”
纪彩霞乐的躺倒在师姐怀中道:“还不行,除非你唱歌给我听,我要边听边在你怀里睡一觉,这还差不多!”
“臭丫头胡说八道,得了点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想我唱歌还要坐我怀里睡,美的你去死吧!”沈挽云哼声道。
哪知纪彩霞却嘻嘻笑道:“师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你不乐唱曲子是因为有这姓周的在这里,你怕出丑。呵呵,你还说你没看上这家伙,否则以你的气性,何必在乎这些!”
沈挽云摇头笑道:“你不要以为这么说就能激我唱曲儿,你一点心肠我还不知道吗?”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纪彩霞故意幽幽地道。
沈挽云不知师妹为何处处要撮和自己与鸣云,但以她与鸣云正邪不能两立的身份,这只能是纪彩霞一厢情愿的事。
何况自己阅人无数,也没有看出鸣云有什么出奇之处,为免纪彩霞又说出些什么好的来,只得脸一沉,假意恼道:“那你就得打鼓,还得翻几个猴儿筋斗才能请得动我!”
纪彩霞大喜,笑道:“这还不好办,只是今天由不到我敲鼓,自然有人代劳!”
说话间,取出一副木梆子交给立在毯外伺候的枣精阿离道:“拿着!敲好了,我就也让你上来喝酒!”
阿离先前曾试度与纪彩霞二女一道坐卧在地赏花喝酒,被纪彩霞教训后才不甘心地在旁伺候。此刻听了纪彩霞的话,连忙点了点头,拿起木梆想也不想就提起木槌手敲了起来。
她天生力气极大,把个梆子敲的震山一也响亮。气的纪彩霞提起花毯上一只酒勺敲在其脑袋上骂道:“蠢东西,谁要你这么山捶胡敲来着,再乱动我就先把你腿敲折了。
说完,手把着手教着阿离打起了鼓点,因虽是极简单的梆梆声,但因略有节奏,加上梆声清扬,倒也不算难听,只是这样的梆点声还远谈不上悦耳。
随后,纪彩霞递给鸣云一支筷子道:“你也别闲着,阿离那蠢东西都知道帮忙,你也好意思吃白食!”
鸣云笑着道:“我可丝毫不通音律,你找我又能做什么?”
纪彩霞道:“废话,你总比那傻丫头要强些吧!”
说着,也教起鸣云用竹筷敲击酒碗的法门。叫鸣云意外的是,方法极简单,仅是比阿离的梆梆声稍多了一个变化,自己再配合阿离的梆点而已。
但偏偏他这酒碗声与鼓梆声两道声响配合在一起,便豁然灵动开来,一清一脆反复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