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听着骇人的数字，我吓得眼前一亮，千年了，千年前我是什么样的？或许只是一棵草、一朵花吧。

“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会孤单吗？”

“我能变东西出来陪我，只是日子久了，觉得一切都是假的，所以就都收回去了。”

湘灵犀淡然开口，我若有所思点点头，难怪我每次来看她的时候她不是在喝茶就是在下棋，原来是……已经接受了自己处于虚空世界的真相，不想造一个假的世界自欺欺人。

“我陪你如何？既然白天不能来你的世界，那就晚上来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