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市长,我不太懂酿酒,也不常喝酒,所以这里面,我没啥话语权。”
张奇民眯眯眼笑道:
“酿酒这事儿,其实是个辛苦活,更是个细活,所以我觉得,需要耐心,更需要自己去不断尝试方法,就比如这瓶红酒,总想着引进外国的配方,殊不知,咱们临海的葡萄不一样,那外国的配方酿出来的酒,能好喝吗?”
“这个……”韩梓宇似乎联想到了什么,但还是不敢乱猜,“张市长这么说,肯定有道理了,毕竟你白酒红酒都酿的出来,看来是下过功夫的。”
“嗯,韩梓宇,我挺讨厌你这个不卑不亢的口气,”张奇民打趣这说道:
“不过也挺喜欢你这种不怕马屁的人。”
突然来这么一句,韩梓宇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只得干笑。
张奇民见状又将话头接过来:
“酿酒,需要过程,更需要学习,不能见风使舵,更不能急功近利。”
听着张奇民的话,韩梓宇小鸡啄米也似的点头,实话讲,他总觉得张奇民意有所指,这些话,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