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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峥吃痛捂着脑袋,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随后,段父又按着段峥给他好好上了一课,免得他来日出去胡言乱语,惹来麻烦。
小半个时辰后。
易容后的容灼出现在了江继岩的面前。
江继岩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他,直到看到少年微红的双目,他才反应过来。
“这么快就想通了?”江继岩道。
“没想通。”少年开口,声音有些发闷。
“没想通你打扮成这样?”江继岩不解。
“没想通,但是我想见他。”
容灼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他想好的事情向来都是第一时间就会付诸行动。他不喜欢拖拖拉拉,也不喜欢逃避现实。
之前他不吵着要去见于景渡,是因为他相信对方会安然无恙。
但今日从段峥口中得知对方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好时,他就按捺不住了。
江继岩无奈叹了口气,去找了件护卫的衣服给他,让他换上。
容灼很听话地换上了衣服,那护卫的制服是修身的窄袖武服,穿在少年身上将他劲瘦的腰线勾勒得十分清晰,倒是多了几分与平日里不大一样的气质。
这么一来再加上人皮面具,只要他不开口,还真是很难认出他来。
“提前说好了,他如今在宫里,人多眼杂,你要克制住情绪,别给我惹麻烦知道吗?”江继岩道。
“嗯。”容灼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乖顺。
江继岩又朝他说了些在宫里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以及应对方法,这才带着他进了宫。
容灼这是第一次进宫,所以十分紧张。
他跟在江继岩身后,走路时都恨不得同手同脚。
尤其江继岩给他的这身武服并不厚实,他外头也没批披风,所以走在路上的时候还有点冷。
江继岩见他如此,便找了个话题,试图缓解一下他的紧张情绪,“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决定来看他了。”
“生气和来看他又不冲突。”容灼道。
江继岩一瞥少年,“还在生气?”
“你觉得我不该有情绪?”容灼问他。
“这倒不是,坦白说,你比我想像中冷静多了。”江继岩道。
容灼今日的表现,在他看来已经不足以用冷静来形容了,堪称冷静又大度。
被于景渡隐瞒了这么久,没有兴师问罪也就罢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