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亮。
这个男人不管怎么说,这身气运就特别讨喜啊。
坐那么远做什么?
陆昭菱坐起来些,冲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
晋王:“......”
不是,怎么跟勾狗腿子似的?
他稳住了。
“今天本王把你抄的经文,送到皇上面前了。”他想说的是正事。
“你坐过来些,大家未婚夫妻,不要这么见外。”陆昭菱对他弯眼一笑,手指头再次勾了勾。
晋王眸光微暗。
坐过去,就是坐她脚边了。
软榻下,她的鞋摆在那里呢,说明她这会儿是赤足的,只不过是藏于裙摆下。
合作关系的未婚夫妻,能这么亲近吗?
“婆婆妈妈......”
陆昭菱嫌弃的话才出嘴,晋王已经坐到她软榻另一侧。
她满意了,倾身过去,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这才对嘛,大方点。”
顺便,薅了一把气运。
果真是大补。
这要是能同榻而眠,得多补啊。
晋王觉得她的眼神有点过于暧昧了。
“说正事。”
“哦。”陆昭菱又往他身边挪了挪,说正事,“皇上看了经文?”
“看了。你那纸上,除了经文,还有什么?”
“嗯?”陆昭菱听到他这么问,突然反应过来,她凑到他面前,仔细地看他眼睛,“你该不会是想说,你看到了我画的暗符吧?”
她原以为没有人能够看到的。
“果然有符。”
晋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声音压低,“那是什么符?有何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