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着丹鼎派的师祖王玄甫塑像。下官让一些信道之人辨认过,错不了。”
萧清朗眼神犀利,可动作却并无异常的合上手中的册子,问道:“可是查出了玄阳道人与静虚师太的关系?”
“王爷果真料事如神,那道观虽然已经破败了,不过却还有个看门人。据那看门人说,其实那道观的先馆主,实际上是静虚师太的父亲,她父亲死后,经丹鼎派一脉传承与她。后来不知怎得,静虚师太救了个年轻人,就是后来的玄阳道人。”他说着,就从袖中取出另一本有些年头,甚至破搜搜的册子递上去,“这边是当初道观兴盛的时候,所有在道观中修行道士的名册。其中记明,玄阳道人是先帝三十六年才摒弃红尘入道修行的。”
一阵冷风透过窗户吹入,使得案桌上的灯光有些摇曳,同时也让萧清朗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