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儿一女,还有一名不足三岁的嫡孙。只是这几人,在前往封地的路上接连病逝。长子当时已经十六岁,却颇有贵族风范,更曾得到皇子所一应先生的赞叹。其性情温和,才思敏捷,所做文章多是舂容大雅。更难的是,纵然天资聪慧,他也十分好学。除此之外,他对嫡子的教养也十分上心,皇家子嗣本就早慧,又岂是身为圣祖爷当时唯一的孙子,更寄托着整个肃王府的期望,所以那孩童小小年纪就极为沉稳,颇有些天生慧者的姿态。而肃王的嫡次子,年仅十岁,也是天子卓越之人,只是相较于其兄长,他要更骄纵许多,不过却也是难得的人才。而正因为这二人常得圣祖爷的夸赞,本身也是难得的可塑之才,才会为当时的肃王一脉,拉拢到不少朝臣。毕竟,这般人物,足以成为夺嫡之路上的筹码。”
“我并未与这二人有过照面,可是却从皇子所的太傅口中听闻过此人,甚至每每谈及他,太傅都会面生惋惜。”
肃王府,一个在夺嫡之路上落败的丧家之犬,按照道理而言,定然会是帝王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只要是稍有些头脑的官员,都不会堂而皇之的提起他们,更不会夸赞。而能得了太傅亲口称赞的,必然当真是十分优秀的人物。
马车中的灯火摇曳,灯光若明若暗,在黑夜之中当出光晕。
淡淡的光笼罩在萧清朗身上,昏暗却莫名的柔和。
然而,他说出的那些并未被记录在册的事情,却让许楚遍体生寒。
她眼帘微微轻颤,眼中充满了沉重道:“又是斩草除根?”
萧清朗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那态度,却足以与许楚的猜想心照不宣。这种事情,在皇权更迭之中并不罕见,纵然如大周这般有着立嫡立长规矩,且为了让太子能顺利继承大统避免手足相残,常会刻意打压其他皇子的势力的朝代,也不能避免。
许楚抿了抿唇,并未察觉自己渐渐攥紧的手心,不知何时竟然浸出了一层冷汗。
她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涸的下唇,有些恍惚的问道:“那当时,后来肃王可还有人继承?”
“此后未听说肃王府中有子嗣出生,为此事,肃王纵然年老却还常会到各处寻找秘方求子。甚至年过七十的时候,他还曾托人找寻了许多所谓的江湖神医,据说在养身之上还颇有手段。不过这件事,一度成为京城上下的笑谈。”
“三十年前,他临终之时,忽然提及刚至金陵之时,曾在孙家与一名婢女春风一度,就是不知那婢女是否怀了子嗣。当时,肃王府上下只当他是盼子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