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按住她的伤口。 “公主,您何苦为了奴婢如此!” “您这双手,弹得那样一首好的高山流水,连大晋最好的琴师都比不过您……” “公主,都是奴婢的错,您罚奴婢吧!” 萧安乐轻轻抬手擦干她的眼泪,却因为触碰到伤口,而不自觉拧紧了眉头。 十指连心,她如何不疼。 曾经,她以为宋景远是他的知音,所以费劲千辛万苦才学会了高山流水。 可如今看来,他不是她的知己,她也再没有必要弹那首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