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窝囊地背着裴青寂做起了鬼脸。
“这位小姐”和林疏月身高相当的老头看到她抽动的脸部肌肉,忍不住发问。
“她最近面瘫了,在做针灸。”
没想到即使是差了十几公分的身高,她的小动作居然也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林疏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哦哦,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老头满脸关切。
“那就不多打扰了。”老头终于识趣地告辞。
如蒙大赦的林疏月不愿在这群匪夷所思的人面前过多停留,踩着高跟鞋迈着小碎步去推超市里的推车。
裴青寂笑着朝老夫妻点了点头,随后也大步流星地跟上了林疏月的步伐。
她逃得狼狈,走路有些踉跄,就算只看背影,他也能想象到她现在气呼呼的表情。
唇角浮起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他追上她,从她手里抢过了推车。
接受不了裴青寂突如其来的温柔,林疏月摸了摸起满鸡皮疙瘩的手臂,只身走在前面。
想到他在家的时候不多,她简单挑了些食材,就催着他去结账。
收银通道狭窄,她不想和他过分亲近,躲到了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手机铃声恰巧在此刻响起,林疏月抬起屏幕,上面显示着“大嘴巴”的备注。
这是宋砚修的室友,为人直爽仗义,有时又有些咄咄逼人。
她大概猜到了这通电话的内容。
心虚地偷看了一眼正在清点食材的裴青寂,林疏月转身按下了接听键。
“喂,学长。”
宋砚修比她大三届,她该称呼他们为学长。
大嘴巴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喂,林疏月?宋砚修回国的消息,你知道了吧?”
“嗯。”听他提到宋砚修,林疏月尾音颤了颤。
“今晚7点,我们在青木聚会,庆祝宋砚修回国,你来吗?”
青木是沪城最高档的酒吧之一,他们这届学生,大多都在金融界混出了成就,去青木也是为了撑个场面。
“我”听到与自己猜想一致的话,林疏月没有感到安心。
她下意识地看向裴青寂,只见他正锁着眉头注视她。
心脏停跳了一拍,她像只鸵鸟一样低下了头。
对面的大嘴巴有些急躁,他不等林疏月回话,就匆忙约定:“你和宋砚修才是这次聚会的主角,今晚你必须来!”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