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邀请我等来赏花,我也不想扫了公主的兴,再加上诸位是初犯,本王妃可以既往不咎。”
闻言,众人刚松了口气,可紧接着魏姜来到魏琼华面前,幽幽道:“别人可以免罪,但你不行。”
魏琼华大怒:“凭什么!”
魏姜露出笑颜,声音却如冬日寒风般阴冷:“你身为本王妃的姐姐,却当众编排我,枉顾手足之情,乃一罪,身为镇宁侯府的嫡女,却毫无规矩,对王公家眷不敬,辱没门风,乃二罪,屡教不改明知故犯,乃三罪。”
“从前我只是侯府的私生女,没资格管你,可如今我已经是宸王妃,若明知你有错还不加以管教,日后还不知会给侯府惹出什么麻烦,父亲平日就是太过纵容你,才将你养得如此骄纵蛮横,现在父亲不在,就由我替父亲好好管教你。”
“凌疏,给我打!”
凌疏听令,立刻上前甩了对方几个巴掌。
魏琼华被打得头晕目眩,辱骂的声音刚到嘴边,却又被巴掌给打了回去,将她憋屈得不行。
江萋萋在一旁变了脸色。
再怎么说魏琼华也是她的人,魏姜竟然当着她的面打人,这不是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吗?
她看向周涟遗,想让对方出手制止。
“琼华只是骄纵惯了,并非故意的,宸王妃怎能下这么重的手?她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啊,涟遗,你快劝劝宸王妃吧。”
周涟遗却只是慢悠悠地喝着茶,眼皮都懒得抬一个。
“魏琼华不敬在先,理应受罚,明明是姐妹,却不顾手足之情,该罪加一等才是,宸王妃此举也是为了镇宁侯府的名声着想,萋萋还是不要多管了。”
她本就不喜欢魏琼华,又怎么可能替她求情。
之前她就一直不解,江萋萋为何总爱和魏琼华这样的蠢人混在一起。
今日一看,她终于明白了。
这人是把魏琼华当枪使了,她要维持自己善良温柔的形象,有些话不能明说,有些事也不可明做。
所以她需要一个粗俗无礼的人,不光可以当她的刀,还可以衬托她的出尘绝艳。
江萋萋的脸色已经狰狞到了极致。
周涟遗不是为了替她出气才将魏姜叫来的吗?她们的目的应该一致才对,可为何现在却偏帮魏姜说话?
明明以前只要她开口,无论什么周涟遗都会答应,今日却对她格外冷待。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死死咬着后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