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和离,也不许你碰她!”
楚湛淡淡说道:“若我说不行呢?”
“阿湛!她曾经是你的嫂子啊!你难道连伦理纲常都不顾了吗!”
闻言,楚湛冷笑了一声:“你口口声声说阿姜是我的嫂子,可你又何曾将她当做过你的妻子?大婚当天你为了羞辱她,让我替你迎亲拜堂,当夜你扔下她独守空房,自己去陪伴别的女人一夜,你让阿姜彻底成了整个大周的笑话,从头到尾你都将她视若无物,如今却装作一副深情的模样?”
他挣开楚景川的手,眼底泛起一抹恨意。
“你知道我从幼时起便心悦阿姜,是你告诉我你也喜欢她,想娶她为妻,我不想与你争抢,所以选择了放手,可你都做了些什么?若早知你会这样对待她,当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她让给你!”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现在阿姜已经是我的了,她也只能是我的,伦理纲常?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
早在前世他看到魏姜惨死的那一日起,他就已经疯魔了。
什么伦理纲常,什么世俗眼光,这些他全都不在乎,他只要魏姜。
只要能得到这个人,就算让他用尽一切卑劣的手段他也在所不惜,囚禁也好,控制也罢,他早已经在魏姜身边布下了天罗地网。
这辈子,魏姜只能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楚景川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让人胆寒的疯狂,二十余年了,他第一次发现他的弟弟如此的陌生。
他后退了两步,过了许久才苦笑了一声,表情渐渐发冷,直勾勾地盯着楚湛:“姜儿知道你曾经对她做过的事吗?”
“兄长想说什么?”
“那个被踩踏惨死的孩子,是你的吧?”
此话一出,楚湛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顷刻间,偌大的房间里袭来一阵寒风,冰冷刺骨。
楚湛勾起唇角,笑容中透着强烈的危险。
“你果然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楚景川攥紧拳头。
他的确全都想起来了,自从和魏姜成婚后,他总能梦到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这些画面太过清晰,不像梦境,倒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当初魏姜中了情丝药,你假扮成我与她有了一夜之欢,后来她便有了孩子,她一直以为那是我的孩子,恐怕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那一晚和她欢好的是你吧?”
楚景川的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他是想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