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坐在了门口。
张氏气鼓鼓地看着江芸娘,心中认定能找到物证,“你别太得意了,待会找到东西,就是开祠堂休妻,你们江家都不敢说一个字。”
“母亲放心,你要是能找到什么,我自请下堂,都不用你麻烦。但是母亲别忘了,想大房不好的可不止我一个,宋家还有好些人盼着大房不好。您是冲动上头,只想到了我。不过这份委屈,我可不打算受。”看到孙嬷嬷跟着张氏的人出来,江芸娘起身问,“搜出什么东西了吗?”
“没......没有。”王嬷嬷心虚地朝主子瞥了一眼。
张氏急了,“怎么可能没有,都找仔细了吗?”
王嬷嬷也觉得不可能,就算没有害二爷的药,但能找到其他把柄也好,奈何什么有用的都没找到,哭丧着脸道,“里里外外都找了几遍,连秋月几个的行囊也看了,确实......没找到任何东西。”
听到这话,张氏站不住了。
她怒气冲冲地过来搜院,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到了这会,张氏才意识到江芸娘说得对,是她冲昏了头,最想看大房倒霉的是二房。就算江芸娘心思不在文翎身上,但江芸娘好歹是大房的人,若是大房有个什么事,江芸娘也逃脱不了。
对上江芸娘得意的目光,张氏慌了,只是她刚张嘴,江芸娘便开口道,“解释的话,母亲还是留到老爷子那说吧。”
平白无故被冤枉,秋月还挨了一耳光,江芸娘可不会善罢甘休。
“江芸娘,你......你至于吗?”恳求的话说不出口,话到嘴边,成了质问。
“当然,母亲不是早就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还是想好说辞吧,我反正是要去惠安堂哭一回。”江芸娘说完就带人去惠安堂。
这个时辰,老爷子和老夫人都睡下了,等他们听到院子里的哭声,都皱起眉头。
宋老爷子更是不耐烦,“又怎么了?”
“是二奶奶来了,跪在院子里,让您替二爷休了她呢。”伺候的人道。
“休什么休?她才刚被接回来,若是这会又被休,别人怎么想我们宋家?”宋老爷子打发道,“你去和她说,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这会子,宋老爷子不想起来。
但宋老夫人乐意看大房的热闹,带着人点了灯,把江芸娘叫到正厅去。宋老爷子听着外边的动静,不得不起来了。
江芸娘到了正厅,当即跪下哭诉,“我也不怕被祖母笑话,但我是真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