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老师呢?哈哈哈......”
“小姨好,大姐姐好!”周航又对着两个美女打招呼。绿军装的美女老师是二外公家的小姨陈红,大姐姐自然是冉家湾的冉国英,是外公大姐家的孙女。
“额,这里只有老师哈,没有小姨,也没有大姐姐啊,更没得啥大舅哦!”大舅当然就是周航二外公家的大儿子,也是陈爱卫、陈爱美、陈爱华的老子陈建国,他笑眯眯的对周航说。
“那叫你啥?陈老师?这也太见外了吧!嘿嘿......”周航嬉皮笑脸地说。
“有啥不可!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又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于教授你知识学问的人当然就是你的老师了。”陈建国认真的对周航说。
“大陈老师,你对一个刚入学的孩子说之呼者也,他能懂么?”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眼镜男对陈建国说道。
绿军装美女老师陈红呵呵笑道:“周教授,这下你可能看走眼了!”
“哦,怎么说,小陈老师?”眼镜望了望周航后,又望着陈红问。
陈红拉过周航站到眼镜跟前,对周航说“给周教授说说,刚才你大舅说的啥?”
周航也不怯场,望着眼镜老头,张口就说:“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
师道之不传也久矣!
欲人之无惑也难矣!
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
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
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
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
“呜呼!”
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