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死我了!”说着云玘一把将我拥进怀里,深怕我会消失一样。
“我没事。”
听到我说话,云玘似乎才确定我已经清醒,微微舒了口气,然而却丝毫没有将我松开的意图。仔细回顾方才的经历,我才意识到自己是陷入了幻境。
可是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幻觉,那个人是谁,与我有和干系我却毫无头绪。
我推开云玘,看到他担忧还带着几分求证的神情,我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牵起一丝微笑:“我真的没事,走吧。”
云玘还是有些不放心坚持要扶着我走。我的心里早已乱作一团,索性便由他,脑子里“玄胤”的名字不断的回响,我越是努力地回忆与这个名字的任何关联,心口就越是痛的厉害。
“云玘,你刚才可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我勉力让自己放弃回忆,才想起身边的云玘。
我中了幻术,云玘怕是也难逃一劫。
“我看到了我落水时的情景。。。。。。还有,成亲的景象。”
“那你。。。。。”
“成亲之时,新娘是你。。。。。但是,拜堂之时我听到你唤我作玄胤。”
云玘说的平淡,欲言又止的样子,即使我没有看他,也听得出他话语中难以掩饰的落寞。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好沉默。
穿过乱葬岗,隐隐听到水声,眼前却是浓雾氤氲,完全看不到河面。片刻之后,不远处响起声声有节奏的划水声。不多时,便有一只竹筏缓缓地靠近,那竹筏上还坐着一个人,斗笠掩面,蓑衣加身,完全看不清相貌,甚至看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我与云玘刚刚踏上竹筏,竹筏便划动起来,竹竿推水逆流而上。河面上,除了阵阵划水声再无他响。划水声的间隙处几乎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四目所及之处除了竹筏上我与云玘彼此,就是那划船之人。若不是他在划水,我甚至会以为他是个死人,至少是个不会动的人。当我征询的目光对上云玘的时候,云玘眉头微蹙摇了摇头,这也就是说云玘异瞳所成之像,为我们划船的并非活人。
我与云玘大气也不敢出,任凭那人那竹筏将我们带往目的地。区区半柱香的时间却如半日之久,漫长而难熬。好不容易到了岸,我与云玘逃也是的跳上地面,再回头时竟丝毫见不到竹筏和那人的身影,甚至连水声都听不到了,我与云玘相视一觑,不敢细想,不禁深吸一口冷气,径直向前方走去。
我们摸黑走过一条狭窄潮湿的岩洞,耳边隐约响起了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