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子的东西,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家产满打满算也就一千多万,加上你那八百万,不正好是两千万?人家早就摸清了你的底,要的就是你的一切!”
何开荣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喝骂道,“你哪怕出去找男人,一天换一个,也要不了这么多钱。”
被这般羞辱,谢香椿却是缄口不言,半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
她应该已经知道错了,但能不能改还不一定,也就是现在两口子根本拿不出钱再去赌,且已经名声在外,没有人还会借钱给她,但凡手里头有个几万十几万的,谁能保证她一定能管的住自己的手?
“最后跟你赌的那人叫什么名字,那赌场在哪里?你得把这些消息都告诉我。”
苏羽无奈摇头,随后朝何开荣歉意一笑,接着道,“不好意思了,姐夫,之前都是误会,害你白白受了皮肉之苦。”
“我没那么小气,要换了是别人,早就拉着她一起去死了,也就是我爹妈死得早,我无牵无挂的,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钱没了可以再挣,我对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再犯。”
何开荣摆了摆手,或许是觉得苏羽这人不仅有点手段,且是真心想要帮忙,或许还真能指望上,所以态度略微和善了些。
“赌场不在中海,在乐青市,现在估计也换了地方,他们很谨慎的,最后跟我赌的那人大概四十多岁,我听人叫他夏总。”
谢香椿低声说道。
“没名字?找起来有点麻烦。”
苏羽蹙眉思索一番,看来又只能麻烦李思琪等人大海捞针了。
“对了,我输光了之后,一时间精神恍惚,他好像过来跟我说了几句话,让我别怪他,他只是帮人做事,还告诉了我他的名字。”
谢香椿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又道,“是了,他叫夏建川,临走前还给了我几千块,让我打车回家。”
夏建川?
苏羽眼睛都直了,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
这个夏建川,会是他知道的那个人吗?又或者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毕竟以前这种名字太常见了。
关键是这个人也跟‘赌’有关系,就由不得苏羽不往夏常安的儿子,夏若雪的父亲身上想了。
如果真是同一人,那他可真是夏家的福星,这短短几天时间,就给夏若雪把爹妈都凑齐了。
“如果要你带我去找他,找不找得到?”
回过神来,苏羽朝谢香椿问道,“这事儿对我还挺重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