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也拖儿带口的从山上下来了。
一头老牛、两只鸡、几只晒干的兔子、山鸡,一捆菜干、一些锅碗和被褥衣物,便是他们全部的家当。
她成亲比盛长生早,两个儿子都比盛佳宁大,小儿子跟盛二郎一年。
她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下山的,见到张老太,就不停的追问是否真会地动。
张老太忙得脚不沾地儿,“别问了,水缸还有水,你赶紧找竹筒、水桶装上一些。”
山上缺水,盛夏花没有准备。
张老太说完自己也有点疑惑,全家人用了那么多水,水缸的水怎么还没用完?
不过这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她就忙着洗澡洗头去了。
赵玉兰说,“夏花,锅里还有热水,澡房外有皂荚粉,你一家子也赶紧洗洗,我来给你装水。”
她总是趁四下无人的时候,进空间提水出来倒入水缸里。
要不然家里又煮食物、又是洗澡的,三五缸水都不一定够。
盛夏花确实憋坏了,便也不客气,拿桶装了水,提到做姑娘时的闺房洗澡、洗头。
赵玉兰又放红薯和玉米进锅煮。
多了盛夏花一家,她之前准备的那点粮食不够的。
让二郎看着火,她提热水给小儿子洗刷干净,才到自己。
等所有人都洗刷完,她便催促大家搬东西走。
家当并没有多少,就是她从空间弄出来的上千斤红薯玉米在库房,堆得跟座小山似的,盛长生还没回来,几个女人家和半大的孩子,搬动起来费劲。
好在盛夏花的丈夫苏有才孔武有力,他一口气能扛两麻袋,几个来回就扛完了,然后装上牛车,驱赶着牛,顺着山路赶到村头。
赵玉兰背着小儿子,一手牵闺女,一手提着一个大包裹,招呼几个儿子,跟在身后。
盛秋香边走路边同张老太说,“娘,你有没有觉得大嫂变了。”
张老太没有搭腔,她走神了。
里正敲着一口破锅,在走家串户的喊人逃命,那“梆梆”的敲击声像是敲在她心脏上,催命一样,让她的心一阵阵紧缩,好不难受。
村头的空地上已经来了不少乡亲。
他们怕盛长生真的放火烧房子,算是被半胁迫才出来的,对盛家人自然没好脸色。
赵玉兰把盛四郎放下,让盛佳宁看着,她喊大的两个孩子和自己一起返回。
“东西还没搬完,我还想搬点松枝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