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个儿一个人过。”
反正她有孙女孝敬的金子,足够她过好下半辈子了。
但是儿子孝敬的钱,不拿白不拿。
她劈手夺过荷包,藏到自己的衣袖里。
总算把老太太哄好了。
盛长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娘,我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娘是一家之主,没了您,这个家就散了,以后您切莫不要再提分家,儿子害怕。”
他见老太太神色缓和,便补充一句,“玉兰是我妻,我一样敬她爱她。她有不好之处,你也不要骂她,或是说她,有什么冲儿子来。儿子皮糙肉厚的,随您打骂出气,好不好?”
张老太气极反笑,这臭小子,说那么多,不就是为最后这一句做铺垫吗?
“敢情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婆母?”
“我没……”盛长生哭笑不得,“娘,你莫要断章取义,好不好?你明知我不是这么个意思……”
张老太不耐烦听他说,摆摆手,“行了,你去追赵氏吧。这荒山野岭的,她个女人家家,你不看紧点,要出什么事儿咋办?”
“那我去了?”
盛长生把小四塞给张老太,转身小跑着去追赵玉兰。
“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
张老太嘀咕,把小四抱过来喂水。
盛夏花忍不住问,“娘,大哥从山上挑石头回来,那么辛苦,卖掉的钱都给你了,回头他怎么跟大嫂交代啊?”
张老太翻个白眼,“你当你大哥真那么老实,真会全给我?”
盛夏花有些不相信,“可是卖石头的钱都在荷包里,也没见大哥拿出来啊。”
“丫头,你不懂。”
张老太的笑容透着意味深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