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嗅到了时局动荡不安的气息,都是买了必需品便匆匆而过,没有停留的意思。
烈日炎炎,商家嗓子都喊破了,不想进店的人始终没驻足。
盛佳宁母女走到这条最繁华的街道时,便发现有些商家在打折促商品,其中就有他们要买的布匹、成衣。
“春夏秋冬四季的成衣和各种棉、棉麻、麻、丝绸、蜀锦等布匹等亏本大甩卖了啊,最低一折起……”
那铺子的伙计扯着脖子喊,可行人行色匆匆,没有人多看这边一眼。
盛佳宁倒是眼前一亮,忙拉着赵玉兰小跑过去。
伙计看她俩满身大汗、风尘仆仆的一阵嫌弃。
但这大热天的,他喊了这么老半天,生意还是这么惨淡,把她俩赶走的话就没人了,掌柜会更生气,他便只能捏着鼻子引她俩进去。
铺子正中央是一长溜桌子,上边堆着几种价钱不一的布匹。
墙上挂着的成衣不多,色泽稍微有些黯淡,瞧着有些陈旧,不知挂了多久。
盛佳宁手指着那些布,“掌柜的,麻布、棉布各拿两匹,棉麻三匹,不,来五匹。”
寻常百姓穿的都是麻布衣。
但是,她、老娘和几个弟弟喝多了灵泉水,皮肤变得娇嫩,再穿这种粗糙的料子,实在很难受。
家境殷实的人家都是穿棉麻多。
这种料子有些厚实,可胜在软,穿在身上舒服,价钱也亲民,是她的首选。
至于织锦布和绫罗绸缎之类的,那太贵了,不适合她如今难民的身份不说,穿出去太招摇,等于在脑门刻上四个大字:快来抢我,她不选择。
听到她报出数量,伙计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像这种明显就是穷苦人家的,一般只是过进来看看过过眼瘾,能扯两三块布头回去的都算是意外了的。
他又惊又喜,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姑娘,您是真要这么多吗?那小的就给您包好,搬到车上去?”
盛佳宁点了点头,只是她忽然又想到什么,“等等,你们这些布给我打几折,折扣后的价钱又是多少?”
伙计毕恭毕敬的报出价钱,末了又加多一句,“通通都是三折给您。”
盛佳宁“哦”了声。
其实原身从不关注外界,更不知布匹的价钱,但她就是装得神色淡定,装出了然于胸的样子。
“你确定是三折给我?”
伙计眼神有些飘忽,“这位姑娘,我家掌柜投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