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品种。”
“这鱼多大多肥啊,生哥儿你们要发了。”
盛五六擦着额头的汗,说,“为了保持这鱼的新鲜,我们这一路上愣是没敢停下来歇半口气。大家别光顾着说,来帮忙,让他们缓口气啊。”
“来了。”大家忙上前替换那些人。
“我的天,这也太沉了。”
他们肩膀接过杠子的那一刻,他们的身子都沉了沉,有的站立不稳。
“这比地主家养的大肥猪还重!”
这鱼命也挺硬的,离水这么长时间,被网缚得紧紧的,居然没死。”
“这你就不知了,不知喂了生哥儿多少药水,才护住它们一条命。”
“嘶……喂药水,果然金贵啊。这么说,每一条鱼不卖个十两二十两银子,都对不起生哥儿的药水。”
“这么大的鱼,卖个二十两就满足了?啧,你们真是井底蛙。”赵义拿着一竹筒水“咕噜咕噜”直往喉咙里灌。
喝得太快,水从嘴角两边流下来。
反正浑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爬起来的,够湿了,他也不在乎这点水。
“义哥,你说这话是何意?我们是没有你见识广,有话你直说好了。”
赵义甩了甩脑袋,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眼下兵荒马乱的,外边的猪肉都十几文钱一斤了,咱这野生鱼可是好东西,大补之物啊。如此的鲜美可口,那些有钱人家,出个百八十两银子买,不是很正常?”
“哦……有道理。”大家点点头,随之有人才反应过来,“不是,卖百八十两?这顶二三十头猪的价钱了,可能吗?”
“嘿,所以说你们头发见识短。”
赵义没有多说,他抓紧时间进木棚看妻儿。
这边牛大力觍着笑脸在跟磨盛长生,“生哥儿,大家都抓了好多鱼,还有这种比肥猪还大一圈的大鱼,可我什么也没有,你看,是不是也让我去抓鱼?”
盛长生斜睨他,“你妻子不黏你了?”
牛大力板着脸,“黏什么黏,她再黏下去,饭都吃不上了。”顿了下,他又嬉皮笑脸的,“好哥哥,你就让我去吧。”
盛长生沉吟着说,“你现在去抓的鱼很小了,价值不高。不如帮我去卖大鱼,我拿其中一条大鱼的收入分你一半。”
牛大力哀求,“生哥儿,你有好事都想着我,给我分钱,这次我想自力更生……”
“你真要自己去抓鱼?”
牛大力忙不迭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