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后,你用一种神药,将许多濒死之人救活,他们的伤势肉也眼可见的愈合,是也不是?”
盛长生眸光闪烁,“是又如何?”
“哼,如何?”王家和重重地冷哼一声,“你可知那神药是大人祖传之物?在地动前两日,大人府邸失窃,那神药不翼而飞。眼下你承认这药在你手上,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话音落下,大家一片哗然。
牛大力等人愤怒无比,手指着他怒骂。
盛长生朝他们摆摆手,也没看王家和,跟县丞说,“若是大人想要强行诬陷盛某,那便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县丞皱眉。
这盛长生比他想象中的还难缠许多。
他的随从又忍不住出声,“盛秀才,你太嚣张了。你当真以为大人不敢捉拿你?”
王家和那帮人也都讥嘲地看着盛长生这边。
不过一个小小的秀才,带着三十个不到的老弱病残,就想与县丞对抗?
不自量力!
县丞精锐侍卫都有十几名,车夫、下人若干,再加他们队伍的一百三十人,将近两百人,一人一脚都能把他们踩死!
思及此,王家和又发声了,“对面的父老乡亲,盛长生偷了县丞的神药,死罪、活罪都难逃,你们不知情,只要你加入我队伍,我向大人求求情,大人宽宏大量,不会为难你们……”
队伍里一妇人朝他狠狠啐了一口,“我呸!你当我们心聋目盲,看不出你们的栽赃陷害?
生哥儿救过我们所有的命,我们不像那些忘恩负义的畜生弃他于不顾。你们要想动他,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踩过去。”
她掷地有声,正气凛然。
对上她如炬般的目光,有些人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良心未泯的人心里会觉得惭愧。
再看看他们气色极好,衣裳也干净,便知他们过得不错,心里也很后悔。
但大多数人都已被王家和同化。
心里对妇人的话嗤之以鼻,心里琢磨的是待会儿如何将对面那些人的粮食和牛车、骡车夺过来。
他们饿得皮包骨,凭什么让对面的人好过?
盛长生不管他们各怀心思,“大人,可还有别的话说?若没有,学生便开始为乡亲们讨回公道了。”
县丞眯着眼看他。
此人就像一颗蒸不透煮不烂捶不开的陈年豆子,让他束手无策,端的是可恶至极。
“把神药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