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玲原本预计的恢复的快了那么一点。虽然人还是很虚弱,但是已经可以不用旁人搀扶的情况下自己行走了。
他与傅明玉成亲之后就一直分开,如今倒是变得形影不离了起来。
平日里傅明玉处理在书房处理家中事务,秦瑞就躺在她身边的躺椅上闭目养神,外面鹅毛大雪不断,屋里暖融融的如同春日,倒是别有一番岁月静好的景象。
傅明玉每日早上也不睡懒觉了,而是与秦家的其他人一起去小校场晨练,秦瑞也会跟着一起起来,他虽然不能亲自下场是舞枪弄棒,但是每日都穿着厚实暖和的裘皮,捧着一只暖手炉,笑盈盈的坐在房檐下看着傅明玉习武,端是一幅金贵公子的温润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在战场上斩杀漠北四皇子的凶悍。
比起镇北王府这番安乐祥和的景象,皇宫里却是暗潮汹涌。
皇后和宸王已经被禁足长达几个月之久了,周美人也在冷宫待的不见天日,按照道理来说,太子该受到陛下的重用,连同怀孕的太子妃也该多被陛下关心才是。但是陛下似乎是刻意的疏离自己的太子与太子妃,太子除了在上朝的时候能见到陛下,私下里想要求见,十次有九次可能都见不到。
东宫
太子扔了手中的一卷奏折,无比烦躁的踱步到书桌后面重重的坐下。
跟在他身后的双喜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多出一下,太子去求见陛下,又被拒之门外,如今心气日渐烦躁。
“父皇这究竟是何意?”太子见双喜将他扔掉了奏折捡起,忍不住蹙眉问道。
“殿下,奴才不懂啊。”双喜也是一脸的苦恼,“按照道理来说,如今成年的皇子之中,论能力论背景,再无谁人可以跟宸王媲美,既然宸王都已经被圈禁了,为何陛下还对殿下如此的冷淡。”
太子的眉心稍稍有点抽动,他目光有点阴翳。
“你说父皇是不是想放了宸王?”太子忽然问道。
“奴才是在猜不到。”双喜摇了摇头。
“猜不到!不懂!”太子终于大怒,重重的一拍桌案,“你到底有什么用!”
双喜吓的身躯一震,顿时跪倒在地,“奴才没用。不能给殿下分忧,还请殿下责罚!”
“罢了罢了!”太子盯着双喜见双喜一幅吓坏的模样,这才稍稍的卸了点怒气,“起来吧,算了,今日什么都不做了!你赔孤出宫走走!”
“殿下,怕是不妥吧!”双喜一听太子要出宫,下意识的就在阻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