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风头了。京城都在议论这匹神驹。”
“的确是好马。”旁人不认得,太子怎么会不认得这匹马的来历,就连他这个当太子的都没捞到一匹,唯一一匹流落皇宫之外的汗血宝马就是这匹!
不得不说傅明玉可真是舍得。
他再度看了一眼骑在马上的秦瑞,虽然不得不承认这马与秦瑞的确是相当的般配,但是总觉得这人有点碍眼。
他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秦家是武将之首,国之栋梁,这马能入秦家倒也比关在皇家马厩里面的那几匹来的命好了。
“奴才觉得这马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双喜小声说道,“是不是太后娘娘送给安荣郡主的那匹啊?”
他才说完,就见司马恪沉着脸瞪了了他一眼,“不该说的,不要乱说!我看你最近是有点飘了!”
双喜心里一惊,赶紧低下头去,“奴才知错了。殿下恕罪!”他是最会揣测太子殿下的心意的,即便是太子殿下不说,但是双喜看的出来,殿下对安荣郡主是明显的有好感。
司马恪忽然再度回眸,他猛然起身,在一众人的目光之中快步走入了主账之内,命人将账帘落下。在场的众人秀安然被太子殿下忽然之间的举动给弄懵了,原本传令官已经要下令比试开始,但是太子这一离席,传令官的旗子都举起来了,也不知道该不该落下,至于其他几个武将也惴惴不安的看着主账的帘子,完全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跪下!”司马恪双手背负在自己的身后,他冷声对跟进来的双喜说道。
双喜心头大骇,赶紧撩起了衣摆,跪在了司马恪的身后。
“宸王给你了什么好处?”司马恪寒声问道。
“殿下明察,奴才没有跟宸王混在一起!”双喜赶紧以额头触地,紧巴巴的说道。
“没有好处你会在孤王的面前挑拨孤王与秦家的离间?”司马恪猛然回身,“孤王念在你从小跟随孤王的情面上,只是好生的与你问话,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别怪孤王对你不客气了!”
双喜的肩膀已经开始颤抖,看的出来他紧张的要命。
司马恪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其实他并没有双喜收了宸王好处的证据,只是依着他对双喜的了解这么故意试探了一下他。
可没成想,双喜居然怕成了这样,若是心底没鬼,何至于此?
“说!”司马恪忍住了,没一脚将双喜踹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双喜已经吓的肝胆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