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二十分钟几乎只是一刹那。
当苏留白的手抚摸过他的身体时,他所有的不安与焦燥瞬时得到缓解。游青还没有到达,他便在苏留白的亲吻与抚摸中经历了一次解脱。
在眩晕般的感触中,他根本没有听到门铃声,只是苏留白在他耳边轻声说,“等我一会儿。”
当时他还在朦胧地想,苏留白让他等什么。一会儿,苏留白再次过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拆着什么。接着就是毫无防备的冷冰地涂抹与进入,这让毫无经验的莫如期腰猛地一挺,像要折断一样。
但苏留白在耳边软语温言地安慰着他,亲吻他。这股冰凉也并没持续多少时间,就转化为灼热难耐了。紧跟着就是苏留白最直接的入侵。
事后,莫如期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无法动弹。背对着苏留白,只能看到他颤抖的双腿与软塌塌的头发。
不知为什么,苏留白的脑海中一下子略过书房那个石上的男孩的雕刻。
苏留白抬手又摁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莫如期先醒了过来。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莫如期自动进行了屏蔽,一丝一毫都不愿想起。
他把这个行为定义为:不可控的一个意外。
意外事件的肇事者之一,自己已醒了来。而另外一个,依然紧闭着眼。
莫如期并不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苏留白。这段时间他与这人同床共枕了近一周了。
因为每天他睡得实在是太早,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先睁开眼睛。
只是这次……
自己枕在苏留白的肩窝上,身体也紧贴在一起。对方皮肤上的触感与温度第一次这么清晰地传导过来,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体验。
莫如期老半天没动。虽然不愿意回想,但一些片段还是不停往他脑子里挤。
莫如期对自己昨晚的脆弱有些无法接受。
而且以苏留白的人设,以后在他面前大概是更加抬不起头来了。
莫如期在心里叹了会儿气,轻悄悄地把苏留白的手臂从自已腰上挪开,就要起来,才想起这里没有他一件衣服。
既然没有衣服,没有选择,那就穿苏留白的。莫如期从床上滑了下来。回头又看了一眼苏留白,然后打开衣橱。
打量了一圈,依然是半柜子的白衫衣,于是别无选择的莫如期只有拿了一件。
套在了身上,还没来得及扣扣子,整个背部忽然就发麻发炸,当莫如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