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阴阳怪气的反话。
昆勒将军一把将酒坛扔到樊哲部族长扎那脚下,发出砰的一声脆响,横眉竖眼:“你好大的胆子!王室私宴,樊哲部持械闯入,这是要兵变不成?”
两人一唱一和,直接借题发挥,将整个樊哲部都拉下了浑水之中。
樊哲部族长扎那背后瞬间沁出冷汗,湿了大片,警惕地捏紧了拳头,扬起一个难看的笑:“误会,长公主,樊哲部对王室忠诚不二,岂敢有如此谋逆不轨之心。”
他连忙使了个眼色,身后的卫兵们立即将刀扔到了地上,仿佛甩一个烫手山芋一般,格外急切。
阿赫雅望着这场闹剧,眼中满是讽刺。
既然进了局里,还想激流勇退?痴人说梦。
她慢悠悠地捻起酒杯,漫不经心地瞥了谔构一眼。
谔构身为纨绔,最懂见风使舵,此时见父亲都低了头,他纵心中再多怨毒,也全压了下来,缩成一只鹌鹑,仿佛刚才口出狂言的人不是自己。
阿赫雅笑着收回了目光,声音不轻不重:“扎那族长能屈能伸,不为你儿子讨个公道了么?”
“毕竟……我坏了他一身衣服,还欠着他万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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