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从身体到灵魂,完全都被他掌控了。
阿赫雅的理智逐渐模糊,被谢桀强势的占有欲逼得抽泣了一声。
热意烧上来,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随着留下的记忆,向索取的人奉献似的迎合。
不行……会死的……
阿赫雅伸手想去推他,使不上力气的模样却更像抚摸,又被他压制着扣进怀里,只能发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越发旖旎。
“求您……”
谢桀平日里的冷静已经消失不见了,双目猩红,带着十足的欲色,宛如一只野兽,咬住小猎物的咽喉。
“乖一点。”
他的声音沙哑至极,诱哄似的,指尖在她耳后滑过,又引起一阵战栗。
谢桀俯下身,将阿赫雅的惊呼吞下,霸道地接管了她的身体。
水声渐渐,暧昧地在温暖的房间里散开,与女子断断续续的娇声应和。
烟云似的帷帐被一只纤纤玉手攥住,仿佛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很快地,又伸出一只大了一圈的手,掌心带着粗茧,含着滔天的占有欲,把那只手抓了回去,按在深色的绸被上。
一夜暴雪,院外的红梅险些折断了枝干。
阿赫雅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得慌,腰部更是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想起昨夜那个暴君做的事情,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先于她,学乖了似的软了下去。
疯子。
阿赫雅心中暗骂,望着床顶,忍不住愤愤地锤了被子一拳。
昨天晚上的谢桀,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仿佛前世弟弟的死讯传来之后,自己与他冷战,到了第三夜,他从窗外翻进来。
阿赫雅抿紧了唇,耳侧微微发热。
该说不愧是同一个人吗?
“好在……撑过来了。”阿赫雅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呢喃。
谢桀发再大的火,都只能说明,他舍不得杀死自己。否则,昨日送来房中的,就是一杯鸩酒。
谢桀要了自己,便是将泄露边防图的事情揭过去了。
只是之前做的所有谋划,恐怕都付之东流了。
阿赫雅闭上眼,对丞相的怒火与恨意愈发盛。
“姑娘。”
一个女声响起,随后便有人撩起帷帐。
阿赫雅艰难地转头望去,便见到两个侍女捧着洗漱的东西,红着脸都结巴了:“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