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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如鼓,两个声音,渐渐融成一个步调。
谢桀的声音沙哑,危险至极:“别再用这种样子来敷衍朕。”
阿赫雅的发丝有些乱,衣领松了些许,露出皓白的肌肤,她扯着嘴角,偏要与谢桀作对:“我听不……”
懂。
她的话没能说完,便被第二个吻堵住了。
谢桀几乎是发狠一般,故意压制着她,逼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已经红了大片,蔓延到了脖颈。
一滴汗从额角沁出,凝成珠状,滑到脖颈间,欲落不落。
阿赫雅狠狠地咬住谢桀的唇,小狼似的,直到唇齿刺破皮肉,血腥味漫出。
痛觉仿佛更加刺激了谢桀,他双目又暗了几分。
“谢桀。”阿赫雅推着他的胸膛,往后拉开了距离,眉梢微挑,展示出一种惊人的锐利,“你不想看我演拙劣的和平戏码,那你想看什么?”
“我以为,你已经见识过我的本性了。”她说的是冷宫里避子药那回。
谢桀喜欢的是那个娇弱的,无枝可依的,任由他掌握生死的金丝雀。
阿赫雅不是,如今也没了表演的必要。
再演,见识过她真正面目的谢桀也不会相信了。
谢桀收紧了手,掌中的温度勉强让他稳定了些。
阿赫雅还在说,声音似是有些抖:“谢桀。”
“我不想演了。”
谢桀缓缓闭上了眼,手中用力。
阿赫雅被他捏得很疼,却没有挣扎。
他们都沉默了下去,仿佛一种无声的对峙。
半晌,谢桀终于动了。
他解开了阿赫雅的衣带。
“那就不要演。”他缓缓埋首,吻在她瓷般的肩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梅似的红痕。
奏折已经被扫到了地上,御案很大,足以让阿赫雅躲避,又被扣回谢桀的怀中。
龙涎香袅袅,熏热了一殿,把落在地上的衣衫也沾染上了特殊的味道。
像是极致的靠近之后,彼此留下的标识与印记。
象征着占有,也象征着臣服。
阿赫雅的眼角滚落了一滴泪。
她的脚背绷着,像是一张拉到了极致的弓,再紧一些,就要断开了。
呼吸像是被上了枷锁,沉重馥郁,交错着理智的痛苦和情绪的跌宕。
于是一切都在沉默中达成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