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分明答应过我不会轻易受伤,还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谢桀垂首,凝视着她的侧脸,忽然低头,在她唇角偷了个香。
阿赫雅猛地抬起头,有些恼了:“陛下!”
她正儿八经地帮他处理伤口,他脑子里就这些事?
谢桀见她羞怒,心里好笑,面上却倒吸了一口凉气,皱紧眉头,像是吃痛难忍。
阿赫雅便急了,连忙问道:“可是我下手重了?”
她收回手,站起身来:“不成,还是让柳奴去将太医令请来吧。”
自己经验不足,万一粗手笨脚,加重了谢桀的伤势,反而不好。
阿赫雅还没走出两步,便被谢桀抓住了手腕,拉回榻上。
谢桀声音低沉:“你来。”
要太医令做什么?这点伤口,若不是被阿赫雅发现了,他原本连包扎的意思都没有。
阿赫雅还想说什么,但对上他幽深一片的眼睛,又沉默下来。
她没有再说话,垂着眼,安静地帮谢桀清理干净凝固的污血,在伤口上洒上止血的药粉,又用绷带细心地绑好,以免伤口沾水。
细长白皙的指尖小心翼翼,触碰着狰狞的伤口,像是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落在谢桀的心头上,引起一阵酥麻瘙痒来。
那双手,本该用来弹琴作画,或是插花戏水,总之,不该与血色相撞。
就像是神女垂怜,安抚暴动的凶兽,却不知那凶兽已经生出了晦涩的异心。
想将她扯入地狱,一同在黑暗中沉沦作伴。
谢桀的眼神忍不住暗了暗,透出几分危险的意味来。
他忽然发难,抓住了阿赫雅的手。
阿赫雅原本正聚精会神,为绑好的绷带打上一个好看的结,被他这一吓,险些惊呼出声,忍不住嗔他一眼:“陛下又做什么?”
谢桀用行动回应了她的问题。
他迅猛地衔住了阿赫雅的唇,不是温柔的舔吻,而是有些粗暴的啃噬。
暴雨一般,不容拒绝。
唇瓣很快便被滋润得艳红一片,如熟透的果实,好像再轻微地欺负一下,就要溢出汁水来了。
阿赫雅忍不住轻轻颤抖,从唇边溢出几声不成音调的泣声,一双眼迷蒙着,融化了一滩春水。
“不行……”她还残存了一些理智,推拒着谢桀,“您身上还有伤……”
好不容易包扎好的,又要裂开了。
谢桀手臂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