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掩盖,“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带着的奴婢也不识规矩。”
“柳奴!”阿赫雅出声,握住了柳奴的手,才让她稍微冷静下来。
她冷眼望向喜鹊,扯了扯唇角笑了,语气幽幽:“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奴婢,不知道的,还当你是什么主子呢。”
云美人再受宠,喜鹊也不过是奴。
奴隶,就是低贱。
“我再如何,也是宫里有名册的。”
还敢骂她?
喜鹊被她说中了痛处,顿时尖酸刻薄地挖苦起来,“不像你,被带进来了又如何?无名无份地住在这梅园里头,宫里一只鸟儿都比你尊贵些。”
“啪!”
这一个巴掌清脆响亮,一时间,整个梅园都寂静了。
阿赫雅甩了甩手,眼神带笑,仿佛在看一件死物。
不让柳奴动手,是怕谢桀借机又罚她。自己动手,可就没了这个担忧。
谢桀怕是还要为她拍手叫好——他千方百计把她架到这个位置上,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吗?
“你敢打我?!”
喜鹊捂着脸,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尖叫起来。
“是啊。”阿赫雅扬起唇角,望着她,微微歪头,一副纯然无辜的模样,“怎么办?你上报宫里掌事的吧。”
只是一个巴掌,她还嫌轻了。喜鹊前世那般对她,怎么也该同她一样,跪上三个时辰——不,三十个时辰,才算完。
“或者去找你的云美人哭,像个三岁孩子一样告状好了。”
她勾了勾唇,极尽嘲讽之能事。
这把火烧得越大,越能向谢桀证明她的可用。
她求之不得呢。
“你、你……”喜鹊被她气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果然是苦寒地方来的贱人!”她口不择言地谩骂起来,“你这种没人教养的东西!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狐媚手段?”
她恨恨地瞪着阿赫雅,满目怨毒:“你等着吧!迟早有你的苦头吃!”
“朕倒想听听,能有什么苦头?”
慵懒的男声响起,似乎带着笑意,却让喜鹊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立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微微颤抖起来。
阿赫雅略一挑眉,拈着指间的红梅,转头看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来,声音软的让人情动。
“陛下还知道见我?”
她皱了皱鼻子,一副娇气的模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