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婚后,也在为各自家族的利益争着。”
“夫不像夫,妻不像妻。”他顿了顿,轻轻地嗤了一声,“子也不像子。”
阿赫雅是忍不住想起大胥何相谋逆时,谢桀被关入帝宫之中,高烧迷糊的那个夜晚。
他奄奄一息,差点要死了,却还在叫着母亲,问她为什么要背叛。
她的指尖忍不住勾了勾,难以克制心头的软化与微微刺疼的怜惜。
“阿赫雅。”谢桀艰难地支撑起自己,一只手触摸着阿赫雅的眼角,低声道,“我不会爱人,没人教过我……我能给你最大的诚意,只有这条命。”
他从父母身上学到的,只有清楚的算计和利益交换,从战场上学到的,只有背叛与防备,只有用血换来胜利,也荣耀至极。
他坐在高高的帝位,世间万物都掌在手中,太傅教他御下治国,臣工教他制衡之道,独独无人会教他,怎么去爱一个人。
他双目直直盯着阿赫雅,“我是真切地爱你,也是真切地悔之不及……阿赫雅,我为你挡箭,不是想胁迫你答应些什么。”
“我只是想证明,我可以为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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